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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當寒流襲來,就會憶起年幼時的一件事, 這件事深深的刻劃在心頭。 約在國中時候,青黃不接小毛頭整天腦中只有玩, 母親當時為了扶養我兩兄弟,一個人辛苦的將家 給扛了下來,搬離了父親,在市區的鬧區中租了 一個店面與朋友合夥一同開業,二樓只有一個廚 房還有一個雅房,一家三口就擠在那小小的雅房中, 共渡了我國中大部分的時光! 雅房中只有一張雙人床,一台二手電視與多功能的 音響,勉強可以聽聽跟同學借來的錄音帶與母親年 輕時代所買下的CD,隨著音樂與外頭馬路上嘈雜 的喧囂聲,母親總是在樓下招呼著客人,忙裡忙外的。 兩個小毛頭整天窩在二樓看看電視、聊聊漫畫打鬧, 完全不管母親的辛勞。 社區裡總是會停水,每當停水時就要儲水,晚上時 洗澡當然也沒有自來水可以燒,於是就拿樓下煮麵 的大鍋子煮水,煮沸的熱水在鍋中狂奔,水觸碰熾熱的 鐵鍋,水被鐵鍋的熱度瞬間蒸發總是會發出"刺刺"聲, 總讓在旁看纖弱的母親一個人獨自在那狹窄的樓梯間, 費力的抓著鐵鍋的把柄將熱水提到二樓,倒入冷水中和 溫度讓我兩小毛頭洗澡。 在某一次的寒流中,真該死的又停水,寒冷的冬風瘋狂 襲入屋內,讓人冷到雞毛皮都不曉得掉了幾粒,當晚母 親又燒起了熱水,奮力的提到了兩樓的浴室中,兩個小鬼頭 理所當然看著電視等著老媽喊道:兒子來洗澡囉! 匡啷一聲鐵鍋摔撞到地板,忽然間我們聽到一聲慘叫, 母親在倒水時不慎將熱水濺到自己雙腿上,熾熱的水彷 彿要將母親的雙腿給蒸發掉,母親的雙腿立即火紅了起來, 兩個小鬼頭見狀腦筋一片空白,完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, 只見母親痛的說不出話,我倆也不懂如何處置較好。 立即將母親扶到床上,老哥立即去藥房買了燙傷藥塗抹母親 的傷處,我則是使用冰塊為母親的雙腿做了冰敷,但這也不是 辦法,雙腿燙傷的面積十分的大,不送醫院不行,兩隻小鬼著 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,無法為母親的痛分擔一點深深覺得罪惡。 無論是憶起了哪件回憶,都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中,難以忘懷那 個寒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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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定要有名字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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